唐茴原本就觉得委屈,这会听到盛又夏的话,感动得都想哭出来。
夏夏真好,是护着她的。
她要是也跟傅时律一样,坚持要她道歉的话,她会委屈的哭死!
梁念薇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整个人也都在抖。
她说不出辩驳的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盛又夏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在傅时律耳边下软刀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那天在家里摔了,疼痛难忍的时候,是梁小姐慷慨大方,还记得让傅主任给我安排个家庭医生呢。”
梁念薇鼻子发酸,委屈、羞愤,“因为我那天要手术,我看傅医生实在是脱不开身。”.?
她又提起了这件事,看来确实是放不下。
包厢内,逼仄感渐重。
几步之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天差地远。
傅时律已经将要求放得这么低了,唐茴自己做的事,她站出来说句对不起而已,很难吗?
傅时律再度起身,重新拿了个杯子倒酒。
“今天这杯酒,她不喝也得喝。”
他修长的五指握着瓶口,将瓶子重重地放回桌上。
那两个男人听了这话,就知道要动硬的,他们来到唐茴身边,其中一人握住她的手臂,像是老鹰拎小鸡一样。
“干什么,你们把手松开!”
唐茴破口大骂,她手臂都被按青了,还来?
“一杯酒而已,你又何必为难自己?”
唐茴可不想低这个头,要不然以后看到梁念薇,她的脸往哪里搁?
另一个男人去拿酒杯,但盛又夏抢先一步过去,将杯子端在了手里。
她目光定定地望着陷于华丽灯光中的男人,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就跟死水一样。
要积攒了多少的失望,才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