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篮?
盛又夏没送过。
但她很快想到了唐茴身上。
她甩掉傅时律的手,明媚娇艳的小脸,就连扯出来的一抹笑容都是动人无比的。
没了哀戚和不甘,她整个人看上去通透、耀眼。
“噢,然后呢?医药费是多少,我报销。”
这不是傅时律找她过来的真正目的,可现在的盛又夏像只长满刺的刺猬,丝毫不让他亲近。
“我们不谈梁念薇的事,谈谈你的事。”
盛又夏见一时半刻走不掉,干脆转身回到屋内,她扫了眼那张床,碍眼无比。
她来至落地窗前,靠坐在吧台旁,“我有什么好谈的?”
“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这一个月你去哪了?跟谁在一起?”
盛又夏拿起个水杯,手指在边缘处画着。
“哪都没去,就是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养伤,然后想通了一些事。”
傅时律的脚步声挨过来,她只觉肩膀上一重,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然后交握在盛又夏身前。
她就跟被人拎着,放进了滚烫的沸水中一样。
盛又夏被他的体温烫地挣扎起来,可她越动得厉害,他的力道就越是收得紧。
“那个清净的地方,在哪?”
“你想查吗?”
傅时律侧着脸,盯向盛又夏的眼尾处,恨不得扒开她的心看看她到底瞒了他多少事。
“我原本以为你就是心里不舒服,所以躲起来哭几天,可你就跟消失了一样,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我想办法调了医院的监控,奇怪的是,只拍到了你进去的画面。你何时离开的,跟什么人走的,却被删了个干干净净。”
傅时律抬手,手指在她的脸上刮,从眉角到嘴角,感受着她如绢豆腐般的丝滑。
盛又夏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