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盛又夏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送你下楼吧。”
温在邑表情轻顿下,开了句玩笑,“我以为你会说,反正客房空着,可以借我住一晚。”
盛又夏闻言,脸上有了尴尬。
温在邑笑着起身,原本也没那个打算,就是逗逗她的。
两人来到楼下,盛又夏想把他送到车上,但温在邑没让她出单元楼。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转身面对着她,“别送了,外面太冷,上楼后把门锁锁好,晚安。”
“嗯,晚安。”
傅时律是看着温在邑的车开走的,他站那半天,都快冻傻掉了。他从花坛后面出来,那几步路走得跟小儿麻痹症患者似的。
腿麻手麻,浑身还冷冰冰的。
盛又夏以为自己看错了,眯了眯眼睛后,才发现居然真是傅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