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瞧不见了,眼神变得很空,看不到冯妈的眼底去。
冯妈没忍住哭了,不敢哭出声,只敢咬着牙。
“我还没输呢,不要哭。”
盛又夏声音很轻,但却是很坚定,她微微扯了下唇瓣,眼波变得明耀动人。
“冯妈,我饿了,你先帮我去弄点吃的。”
“好。”
中午的时候,盛又夏下楼。
她摸着墙壁来到楼梯口,然后一步步慢慢往下走,走到还剩下一半的台阶时,她脚踩空了。
佣人正好从外面进来,看见盛又夏从楼上滚下来,她急得赶紧丢掉了手里的东西。
“少奶奶!”
盛又夏刚摔下去的时候,并没觉得有多疼,直到人躺在了坚硬的砖面上,缓了足足几秒后。
疼痛感变得无孔不入,从盛又夏的脸上、四肢,骨头里开始往外钻。
但她没喊,没吱声。
冯妈和佣人过来,两个人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摔得很重,肉眼可见的都是伤,冯妈搂着她泣不成声。
“先扶我起来。”盛又夏鞋也掉了,被两人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几乎不能走路。
她们把她带到沙发跟前,让她坐下来。
“少奶奶,”佣人很是担心,盛又夏平日里对她那么好,那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雇佣关系能比的,“有没有哪里摔伤?”
盛又夏腰都直不起来,肩膀垮着。
“你给傅时律打个电话,问问他,我可以去医院吗?”
这话听得就叫人心酸,都摔成这样了,难道傅时律还能把人关着?佣人忙不迭地点头,一边把手机摸出来。
盛又夏那一跤,摔到脸了,眉骨那里肿得很高,一道长长的红印,像是剌开的血口子。
电话刚拨出去,傅时律那边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