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会。”
傅家留有他们的房间,傅时律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秦谨一脸担忧,“夏夏,你多开导开导他。”
“妈,正好有件事我也想问您。”盛又夏想了一路,始终觉得不对,“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盛又夏将他当时的情况告诉了秦谨,“他那会一动不动,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觉得他不像是会被这种场面吓倒的人。”
秦谨身子往后轻靠,手掌握成拳,轻轻敲打着前额。
“之前,时律遇到过医闹。那名病人的眼睛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可以说,能做到这样算是奇迹了。”
“但他不满意,说因为太穷没给红包,所以没人给他好好治。”
这事说出来,秦谨依旧心有余悸。
“他借着复诊的机会,冲进了时律的办公室,当时正好时律的老师也在。是他最先发现不对,挡了那致命的两刀。”
盛又夏满目震惊,牙关咬在一起,在发抖。
“那老师最后……”
秦谨面色悲伤,很多话堵到喉咙口,最终成了两个字。“走了。”
盛又夏呼吸声加重,胸腔内积压着郁气,怪不得。
“妈,我上楼看看他。”
“好。”秦谨求之不得。
来到楼上的卧室,盛又夏直接推门而入,傅时律坐在一张桌子前,她走过去几步,看到桌上摆着一个相框。
那应该就是傅时律和他老师的合影。
她靠着桌沿,语气故作轻松,“晚饭在这吃吗?还是回家?”
傅时律淡淡地应声,“随便。”
他的右手放在腿上,这么久了,还在抖。
“你看你,平时都不擦护手霜的吗?”盛又夏握住了他的手,指腹在他手背处摩挲。
傅时律想把手抽回去,“我想一个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