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偲一听,不乐意了,扯着傅时律的手臂,“哥,我们一起喊。”
傅时律做不出这种事,将手抽了出去。
“喊几声又能怎样,也不会让她的水平突飞猛进。”
“你真是的!”傅偲抱怨完,挥舞着双臂给盛又夏加油。
很快到了盛又夏的盘点,傅时律就挺佩服她这发球本事,角度刁钻得很,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对面的女生必须接住这个球,不顾一切扬拍,但脚步没跟上。
她脚踝咔嚓扭到了,整个人栽倒在场上,痛得抱住脚叫唤起来。
“啊,好痛,我的脚。”
盛又夏擦把汗,看来比赛没法继续了,所谓的输赢也分不出来。
她回到场边,将拍子递还给傅偲,一只水瓶突然递过来,瓶口已经碰到了她的嘴。
盛又夏忙伸手接过,跟傅时律说道:“谢谢。”
她喝了两口后,才察觉到这水被人喝过,这会就剩个底了。
“谁的?”
“我的,”傅时律回答得挺理所当然,“怎么了,嫌弃?”
盛又夏明明买了好多,何至于要给她一瓶喝过的。
她嘴上没说,但是将瓶盖拧回去后,把水放回了位子上。
傅偲不顾她全身的汗,抱着她往她身上蹭,“嫂子,我好崇拜你啊,你改天教教我打网球好不好?”
“行啊,周末一起打。”
傅时律还在盯着那瓶水看,表情不大爽。
受伤的女生被抬走了,傅偲继续方才的话题,“嫂子,你要跟我哥联手,冠军肯定是你们的。”
盛又夏头发都松散掉了,“我打的也就一般般。”
“凡尔赛了吧!”
她将头发重新绑起来,傅偲这边已经输了,也就没有下一场了。
“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