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然,她应该先把梁松连的双手废了再说。
男人最后扫了眼婚纱照,没有如盛又夏所料那般将它们丢出去,他只是转身快步上了楼。
吃晚饭的时候,佣人刚要上楼去叫,就见傅时律下来了。
“傅先生,可以开饭了。”
“不吃了。”
盛又夏听着,他语气硬邦邦的,余怒未消。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在她这边碰了壁,傅时律可能会再想办法救梁松连。
男人的车子刚开出去不久,便接了个电话。
这次,季星堂的语气收敛很多,“时律,梁念薇哥哥的事还没消息吗?要不我去找人吧,跟那边打个招呼……”
“她找到你了?”
季星堂生怕傅时律再有误会,赶忙解释,“没有,我去医院探望的时候,听她妈无意中说起的。”
后视镜中倒映出了傅时律漠然的眼神,“你什么都不用管,别没事找事。”
季星堂有点摸不透这人了,那梁念薇不是自己人吗?
“那就让他自生自灭?”
傅时律心里生出些烦躁,梁母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可这样的话,小薇薇怎么办?”
傅时律想到盛又夏的那些话,确实,她是最无辜的。
“她哥哥去医院打过她,你觉得这种人,有必要救吗?”
季星堂嘴里冒出句脏话,不过傅时律不能将这些跟梁念薇讲透。
“改天约你吃个饭,我把她带去,就当做场戏给她看看。”
季星堂满口答应下来,“那就明晚吧,我有空,再拖下去她眼睛就真废了。”
*
第二天,盛又夏从医院里配完药出来。
她将药塞进了包里,再将检查单折起后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