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到她高兴,脸上的褶皱都笑开了。
盛又夏刚坐定,身后却传来了婆婆打电话的声音,“时律你在哪?我在华兴医院,想见见你。”
盛又夏真佩服秦谨这套话的本事,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人上套了。
“妈,我今天休息,在竹韵楼坐会。”
秦谨说了句好巧,“我和爷爷也在这,是你过来找我们,还是我来找你?”
傅时律自然不能让秦谨和梁念薇打照面,“我过来。”
“嗯,动作麻利点。”
盛又夏被老爷子拉着说话,一时半刻压根走不掉。
傅时律找过来时,一看到她,眼神就变了。
她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他八成又要以为是她告的状。
“妈,爷爷。”傅时律迈着长腿,来到几人跟前。
“时律,你难得休息,为什么不陪老婆?”
秦谨一脸的不悦。
傅时律还挺不要脸的,“我哪里没陪她,我们是一起到竹韵楼来的。”
秦谨将信将疑,视线看向了盛又夏。
她顾及着老爷子的身体,怕真出点什么事,把他气坏了。“妈,我们是在一起。”
秦谨压根不信,但还是把儿子拉到盛又夏边上,“知道陪老婆是对的,待会就要开戏了,坐着别乱跑了。”
盛又夏心里有气,并不想看到他。
她脸别向了门外。
敞开的门厅正对着院子中央的戏台,唱戏的演员还没登台。
老爷子踢了傅时律一脚,“跟个傻愣子一样。”
傅时律看了眼西裤上的脚印,压着火,“爷爷,有何吩咐?”
“给夏夏倒茶,剥瓜子,还需要我教你吗?”
盛又夏一听,赶忙拒绝,怕喝了他的茶,折寿。
“爷爷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