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脑,看到傅时律的身影,赶紧冲他招手。
“傅主任,您可算来了。”
单人病房内,梁母正蹲在地上,将散落的苹果和餐具等捡起来。
梁念薇蜷缩在床头,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吓得紧紧环住了双腿。
“是我。”
她听到熟悉的男声,忙伸出了手去,“时律。”
门在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已经被关上了,他走近过去,梁念薇一下扎进了他怀里。
梁母气疯了,但又无可奈何。
“不好意思傅主任,是我儿子来了,明知道我一点钱都没有了,还是逼着我……”
梁念薇瑟瑟发抖。
“他还要打念薇,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这样的逆子。”
傅时律面容冷漠,“为什么不报警?”
“不行啊,再说警察也不管家务事。”
梁念薇年纪小,又穷又瞎的,在哪都会被欺负死。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很容易致郁,傅时律还是决定多带她出医院走走。
*
赵老爷子自从用了盛又夏的香,特别满意,逢人就夸,说这三万一天的钱太值了,买来了大把快乐。
有钱人,大多都是附庸风雅,经赵老这么一介绍,还真给盛又夏接了几桩大生意。
只是她没想到,她去给人院里焚香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梁念薇。
梁念薇正在走廊旁的洗手间,洗着手。
盛又夏走过去,将她的水龙头关了。
“谁?”她犹如惊弓之鸟,直起了身。
“我啊。”
盛又夏试探着说了句。
梁念薇脸色有些不自然,“请问,你认识我吗?”
盛又夏朝着洗手台上轻靠,她在想,她这时候要是挑明了说她是傅时律的老婆,这朵小白花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