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情况的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人下药了。”
傅时律口罩依旧没摘,随着呼吸,面上被一层灼烫的热气给罩着,他伸手拉了下,心烦气躁。
“那是什么药?”
“跟春药截然相反,而且药性起得很快,一般二十来分钟就能让一个成年男人……”
痿掉。
“你也知道的,有些人就想逢场作戏搞点钱,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人,就干脆下药了。”
傅时律那两次,身边都只有盛又夏。
他想到了那两杯奶,傅时律径自从椅子上站起身。
“傅主任,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具体的还得做检查。要不你把裤子脱了……”
“用不着。”傅时律坚信自己没问题,就是被人阴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黄医生,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
“一定一定,我们男科诊室的准则就是守好每一位病人的隐私,你放心!”
傅时律回去的路上,拨通了盛又夏的电话。
“我看过医生了。”
盛又夏语气微紧,“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