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的手腕,将她的手给挥开,“我这两天做了几台大手术,有点累。”
可他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了。
就算再累,也不至于不举。
盛又夏躺回床上的那一刻,就差开心地翻滚两圈,等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到傅时律的脚步声接近而来。
他掀开被子,抬手将灯掐了。
外界对傅时律的评价很高,是无数女人心中的高岭之花,高贵且不可攀的人物。
他遇到了这种事,不知道此时心情如何?
盛又夏转身挨到傅时律的身边,手掌摸到他腹肌处,还想往下探,“要不再试试?”
他这会是什么状态,他最清楚了。
傅时律毫不留情地拨开她的手,“滚。”
“噢。”
盛又夏滚回了原先躺着的地儿,她这会确定了,她今晚可以好好地睡一觉。
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起,男人看眼来电显示,接电话的动作明显快了不少。
“喂。”
“傅先生,捐献眼角膜的那个人可能撑不住了,不过家属还不愿意放弃抢救。”
盛又夏呼吸一紧。
傅时律手背上的筋骨,一直绵延到腕间,“什么时候能动手术?”
“还得等等,应该是快了。”
盛又夏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傅时律吩咐道:“不能出一点差池。”
“是,我会盯着的。”
傅时律掐断通话。
盛又夏放在被子里的手紧攥,要想在傅时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难上加难。
所幸,傅时律对她毫无防备。
盛又夏费尽力气,也只是挖到了捐献人的一点资料,但是根本见不到那人在哪。
她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道:“捐眼角膜的人,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