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心事重重的样子,从床头柜上拿了盒烟。
他很少抽烟,盛又夏撑坐起来,冰蓝色的火焰蹿出,傅时律眉眼都被拉得模糊。
他吞吐着烟雾,说了声,“是。”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医学界的神,这对你来说就是一台小手术罢了。”
盛又夏也幻想过,如果她的眼睛由傅时律亲自来治,那么痊愈的机会是不是会更大?
只可惜,眼角膜只有一对。
傅时律眼睛望向她,逼仄感压近,“你是从哪打听到梁念薇的?”
盛又夏伸手拨了下长发,“不用打听,我怀疑有狗仔暗恋你,所以天天盯着你的花边新闻。”
傅时律斜睨她一眼。
盛又夏勾了勾唇,“狗东西。”
男人夹着烟的手一紧,“骂谁?”
“狗仔啊,我时不时站出来替你澄清一下,我也很累的。”
傅时律嗤笑声,“你不是习惯了?”
这男人,真是狗到家了,她瞎了眼才会爱他这么多年。
烟味钻入了盛又夏的鼻翼间,她伸手挥了下,傅时律虽然平时也会抽烟,但在房间里,在她的床上,这还是第一次。
“你这次……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