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肩宽腿长,又有这幅长相加持,这么多年身处名利场,骨子里就藏着会勾人的毒。
“找到了。”他轻描淡写道。
盛又夏唇瓣微颤,犹如被人判了死刑。
傅先生出马,一对眼角膜当然能搞得定。
只不过他应该不知道吧,那双眼睛原本是属于她的。
盛又夏等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个人肯愿意捐献角膜,可傅时律说抢就抢了。
“那真是要恭喜她了,马上就能复明了。”
男人提上裤子,背对她拎起了旁边的衬衣,后背线条清晰深刻。
“傅时律,要是我的眼睛也瞎了,我也需要手术,你会先顾着谁?”
盛又夏话音落定,眼看着傅时律转身,一道黑影压来,她的下巴被捏住。
“你瞎了吗?”
她喉间滚动,“我说如果。”
“那就等你瞎了再说。”
盛又夏不抱任何的希望,他衣服穿到一半,锁骨都暴露在外头。
傅时律望入她的眼底,她眼里似乎无光,沉寂得犹如枯井一般。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怀不上?你是不是有问题?”
盛又夏脸色微变了。
傅时律又道:“爷爷那边催得紧,我明天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脖颈的脉络分明,整张脸上有寒气,盛又夏盯着他的嘴角看。
“你怎么这么笃定是我的问题?说不定,是你不行。你刚才都喝药了。”
他嘴上,被她咬过的齿痕清晰起来。
“我要是不行,你刚才就不会叫得那么大声。”傅时律想想不对,加了一句,“那是感冒药!”
“……”
傅时律不顾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将衬衣穿上后,打算离开。“我明早来接你。”
意思就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