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官鸿途压阵,虽然没有金吾卫那么整齐,至少没人敢不听号令。
出城之后,云缺发现司天监的队伍里有个熟人。
正是地牢里的疯女人。
“放出来了?”
云缺与对方并肩走着,道:“这两天一直在忙,我都忘了给你求情,出来就好,我们去打仗,很危险的,你赶紧走吧。”
“不走,我,打仗。”疯女人挥了挥拳头。
她说话向来如此,不太连贯,云缺早习惯了。
“你去凑什么热闹,容易出人命的!听话,自己玩去,皇城里有不少好吃的,没银子你就赊账,让店家去司天监找我要钱。”云缺大方的道。
尽管儿时只见过一次,但云缺与疯女人十分投缘。
疯女人没有心机,有些憨傻,如同野兽般单纯,对这种人,云缺才不会设防,才如此大方。
如果换成别人,云缺肯定会说让店家去司天监找梅钱结账。
疯女人摇了摇头,倔强道:“打仗,我,杀人。”
“你又不是军兵,杀什么人,烤你的妖兽吃多好,周围找不到,就去妖山附近转转,跟着我,我可不给你饭吃。”云缺吓唬小孩子般说道。
疯女人还是不走,跟着大军前行。
云缺认为疯女人脑子里缺了一根筋。
但随后云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和疯女人并肩走着,司天监的其他人全都离着老远。
几名少监,花不谢,司徒盼晴,甚至李玄驹都躲出很远,好像云缺身边有瘟神似的。
最让云缺诧异的是,连牧青瑶都离着自己很远。
云缺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被孤立了。
“都怎么了?我没得罪这么多人吧?”
云缺闷头往前走,突然一个横移往旁边猛走几步,一把抓住想要逃开的冷春鱼。
“春哥,你们为何离我这么远呢。”云缺奇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