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缺在路上问道。
“全是病死的!也不知今年怎么了,这个月都死了上百个,邪门儿呢。”武大川唉声叹气的道。
很快云缺来到镇子上一间大宅院。
这里云缺最熟,陈员外家。
其实云缺大致猜到了,整个藏石镇,有财力请七叔过来的,也就陈员外了。
进了门,云缺跟着武大川来到后宅,终于见到了杨七古。
七叔正在给病人把脉,眉头紧锁。
陈员外等在一旁,神色焦急,坐立不安。
生病的,是陈员外的夫人。
在云缺的印象里,这女人平日里很是刁蛮,体格倍儿棒,能吃能喝。
如今一看,骨瘦如柴,气息奄奄。
不久前陈员外痛失爱女,夫妻俩肯定上火,但这么快就病入膏肓就有点奇怪了。
不多时,七叔诊脉结束,开了个方子,道:
“换药,昨天的方子不用了,改成这副。”
陈员外连忙道谢,叫下人赶紧去抓药。
“七叔怎么亲自过来了,我记得你从来不出诊的。”云缺打着招呼。
“在百玉城住得闷了,出来散散心,顺便赚点钱。”杨七古往外看了眼,示意出去说话。
武大川急切道:
“神医!镇上又有一家出病患了,眼看着要咽气,您看能不能给看看,那家挺穷的,估计给不起诊费。”
“去看看。”杨七古说着走出大门。
一行人赶到小镇边缘一户普通人家。
病患是个年轻人,身体很壮实,眼窝深陷,脸色铁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些许微弱呼吸,进气多,出气少,明显处于弥留之际,即将咽气。
“大牛?”
云缺认得病人。
镇子上数一数二的淘气包,上山抓兔子下河打鱼,整天精力充沛。
藏石镇谁病倒都不奇怪,唯独最强壮的一个病倒了,实属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