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云缺是在找死,把罪责推到皇帝头上,这得多大的胆子。
但也有些心思细腻之人,察觉到云缺这番话里的一个疑点。
周史伯微微皱眉,道:
“关押姜熵的牢房为特制,常年有阵法笼罩,可封印修为,令其施展不出任何手段,姜熵再如何卧薪尝胆,从牢房里面也打不开牢门,他,究竟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说话间,周史伯将目光望向姜落君。
姜熵那间牢房的唯一钥匙,就在姜落君手里。
殷子受的眼神此刻十分冷冽,寒声道:“姜落君,你身上的钥匙呢。”
姜落君再次施礼道:
“钥匙始终在微臣身上,昨夜微臣一直在家,没在天牢,微臣实在不知那姜熵是如何逃出的牢房。”
说完姜落君将钥匙从腰间取出,一名宫女以托盘装好,交给皇帝。
殷子受旁边的老太监接过托盘后看了眼,没说话,对殷子受点了点头,示意钥匙没问题。
线索至此中断。
没人知道姜熵是如何逃出的天牢。
沉闷的气氛中,云缺再次开口,道:
“微臣能作证,昨晚尚书大人没去过天牢,但微臣想了想前因后果,觉得姜熵不像自己逃出来的,他肯定是被人放出来的,因为几天前微臣亲自查看过关押姜熵的牢房,并无任何损毁的征兆。”
一听这话,众人的神色纷纷奇怪起来。
殷子受冷声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要捏造个神秘人,将所有罪名推出去,给你们刑部减轻罪责!”
“微臣不敢,不过陛下说对了,还真有个神秘人是这些事件的幕后真凶。”云缺道。
“是么,那个神秘人究竟在何处,找不出来,你们刑部所有人全部连降三级!”殷子受冷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