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自己把玉簪接了过来,还随口道了声谢。
云缺这番举动可把忽疾气得不轻,怒道:
“你懂不懂规矩!别吉的赏赐,尚未分出胜负之前岂能到你手里!难道你们大晋都是如此无礼之辈吗!”
但凡找到点由头,这位使者都要趁机贬低大晋,听得在场众人大为不忿。
有人觉得忽疾太过自大,也有人认为云缺做事荒唐。
周史伯没开口,笑意温和的望着云缺,好像先生测试学生时的样子,而且对学生信心十足。
云缺将玉簪收进怀里,道:
“使者说得不对,我们大晋都是知书达理之人,特别讲道理,既然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先收起来呢。”
忽疾沉声道:
“你的东西?你尚未切磋,凭什么说是你的东西!”
“凭这个。”云缺在忽疾鼻子前晃了晃拳头,道:“因为我必胜啊。”
忽疾彻底愣住了。
大殿里沉默稍许,一众武夫立刻呜嗷怪叫起来。
“武夫就该如此狂傲!”
“云大人好样的!”
“这他娘的才叫习武之人!够劲!”
苏鸿山一拍桌子吼道:
“舒坦!我大晋武者必胜!”
一句我必胜,道出了武夫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一时间引起了在场所有武者的共鸣。
苏鸿山五品修为,他一巴掌差点把桌子拍碎,发出一声闷响,把皇帝吓得一哆嗦。
此时此刻,草原人的气势彻底被压了下去。
忽疾的确精通唇枪舌剑,但他没有修为,云缺的拳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他一时无言以对,下意识退后一步。
得了玉簪,云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场中。
那草原勇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浑身血管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