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联姻啊!誉王府今天就办喜事,先把璇玉郡主弄进王府,要是让那郡主回到邵武国,麻烦就大了啊!”
陈洲骅说完,朝云缺挤眉弄眼的道:“云大人太子伴读当得如何,太子这棵大树,不知多少人想要抱都抱不上啊,今后一旦太子登基,你这位伴读必定水涨船高,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刑部这些老伙计啊。”
“怎么能忘呢!咱们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云缺客套道。
陈洲骅听得大为高兴,道:“我早看得出云大人是个讲义气的!大家都是武夫,喜欢直来直往!今后有事千万别跟我客气,要不然老哥可不高兴!”
“一定一定,陈大人若没什么事,晚上不如去小酌几杯。”云缺邀请道。
“你一提酒我都馋得慌,最近是不行了,我现在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又是皇宫命案,又是追查红莲教,还得准备迎接草原别吉,整个天祈城的麻烦事都堆在我身上,这个月连家里的婆娘都没见到几面!过阵子估计儿子都要不认得我了!”
陈洲骅苦着脸抱怨道:“哎,还是你们提牢司好哇,不像我这督捕司,整天在外面瞎忙。”
“能者多劳嘛,陈大人是刑部的定海神针,缺了你,刑部都不转了。”云缺道。
“嘿嘿,知我者,云大人也!”陈洲骅起身告辞:“我得忙去了,改天再来找你喝酒啊!”
陈洲骅走后,云缺放心下来。
璇玉郡主嫁进王府,这辈子估计出不来了,自然找不到自己。
至于殷滔将来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云缺反而不在乎。
别看云缺现在官拜五品,又是太子伴读,他真正在乎的根本不是地位,而是那点俸禄。
至始至终,云缺都是光脚的,从来不怕穿鞋的。
哪怕跟大晋皇朝闹崩,大不了躲进学宫不出来,算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