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举杯,正喝得高兴,大门突然被踹开,怒气冲冲闯进一人。
“大胆!敢踢本少爷的门,你活腻了!”
骂完后,殷滔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瞬间酒醒,慌忙起身道:“父王!您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誉王,殷天涯。
殷天涯二话不说甩起巴掌,啪一声脆响,将殷滔扇得原地转了三圈。
“你个畜生!除了惹祸你还会点什么!”殷天涯怒不可赦,气得脸色铁青。
“我、我没惹祸啊?”殷滔刚要辩解,又挨了一个大嘴巴,打得他蒙头转向。
“滚回王府!准备马上成亲!”
殷天涯指着殷滔的鼻子骂道:“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兜着!成亲之前敢走出王府半步,打断你的腿!”
殷天涯一摆手,立刻有王府护卫闯了进来,架着殷滔离开青楼。
直至回到誉王府,殷滔也没想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青楼喝顿酒而已,平白挨了顿打不说,还被禁足。
殷滔想不通自己闯了什么祸,但云缺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了。
督捕司的总捕头陈洲骅来天牢办事,亲口跟云缺说起上午发生在皇城的大事。
“邵武国来的璇玉郡主,今天竟偷偷跑出使署,结果被人扒成白羊,绑在马车上游了街!”
陈洲骅愁眉苦脸的道:“那郡主是来大晋联姻的,陛下十分重视此事,这下不仅璇玉郡主颜面尽失没脸见人,连邵武国也跟着丢人,我们刑部特意派过去十人盯着使署,却出了这档子事,哎,我又得挨骂。”
刑部下设五司,陈洲骅是督捕司的头儿,云缺是提牢司的头儿,两人同级,陈洲骅天天忙得不可开交,趁着来办事在天牢这边歇一会儿,顺便跟云缺说起这件奇闻。
结果听闻后,云缺的脸色也随之一变。
云缺可没想到上午那个想要暗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