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掉块石头而已,按回去就是了,实在不行多闭门思过几天,何至于开除呢。
悟心崖,不仅是面壁之地,还被学宫视为圣地,毕竟有圣人亲笔遗迹在此,连整座小山都不可随意踏足。
云缺之前并不知道这规矩。
现在知道,也晚了。
看宋道理愤怒的模样,想要留在学宫,怕是很难。
正这时,一位略微驼背的老者从铁门内缓步走了出来,背着手,面带微笑,苍老的眼睛十分浑浊。
老者穿着普通的粗布长衫,一双布鞋,看起来平淡无奇。
看到老者,宋道理立刻收敛气息,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道:
“大祭酒!您老怎么来了。”
出现的老者,正是在后山种了大片地瓜又留下一首地瓜诗的学宫大祭酒,秦蒙。
“人老了,睡得轻,听见响动便来瞧瞧。”
大祭酒语气温和,唠家常一样的说道,听起来就是个邻居老头,不认识的话很难想象这位老者竟掌管着整个天祈学宫。
“这几个学子顽劣不堪,不仅在演武殿群殴闹事,罚在悟心崖面壁也不老实,胆敢踩踏无名山不说,还将圣人遗迹踩落,简直不可救药!学生自作主张,将此三人开除学宫,以儆效尤。”宋道理沉声道。
大祭酒没表态,而是看了看云缺屠苏满申三人,微笑道: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几个毛头小子。”
大祭酒的语气,显然在给云缺几人说情。
云缺多聪明,立刻躬身道:
“学生一介乡下平民,新入学宫不知此地规矩,学生知错。”
既然大祭酒是个讲理的,那么不知者不怪这个道理,正好用得上。
没等大祭酒说话,宋道理怒气冲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