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牢司以提刑官梁大人为首,下设十名下属官吏,简称属吏又叫令史,在场的除了直属天牢的仵作之外,全是提牢司的令史。
属于犁大人的下属。
云缺进屋后,扫了眼在场的提牢司令史。
总共十来位,容貌各异,年纪有老有少,大多皱着眉一脸哀相,可能这件凶杀案牵扯不小,都觉得倒霉呢。
看到云缺被带进来之后,这些令史看一眼便移开目光。
没人愿意多看一个囚犯。
唯独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令史,与云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随后微微点头。
人家既然点头示意,相当于无声的打过招呼,云缺也就朝对方点了下头。
这个年轻令史给云缺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
不仅此人是唯一一个愿意与云缺这种囚犯打招呼的人,还有一点,是这人的容貌。
此人一半的脸上遍布疤痕,一侧的嘴角开裂,乍一看有点吓人。
竟被毁容了。
从另一半脸上,能看出此人应该仪表堂堂,是个容貌英俊的年轻人。
可惜,被毁掉的半张脸,让这位年轻令史与英俊两个字再也无缘。
犁大人颔首示意后,问那三名仵作道:
“可有新的线索。”
语气冷淡,听得出毫无期待可言。
三名仵作连忙躬身回话。
“回禀大人,暂时只能确定为他杀。”
“凶手一剑毙命,剑法凌厉。”
“从现场无人发现凶手这一点来看,凶手极有可能用的法器飞剑,远距离杀人。”
三名仵作各自道出一句话,便不再吭声。
这三人都是经验老道的仵作,整整查看了一天一夜,也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毕竟只是一具尸体,除了怎么死的,凶器如何之外,实在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