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丧命。”
苏鸿山打量了一番云缺,皱起眉道:
“护送郡主,大功一件,不过小子,你这身板不行啊!一看就欠缺打熬,到我军中磨练几年,保准儿你跟我一样壮实!”
云缺咧了咧嘴,心说跟你打熬不一定壮实,但肯定越打熬越没脑子。
“多谢将军栽培,等有机会,一定去将军手下磨砺一番。”云缺客气了一句。
毕竟人家是正牌的五品高手,牧青瑶都叫伯伯,云缺自然得给点面子。
但云缺没想到这位将军简直一根筋,大手一挥道:
“等什么!现在就是机会!一会你跟我走,到八山城军中效力,先给你个百夫长,表现好了换成千夫长!”
云缺听得嘴巴都张大了。
这位不仅没脑子,估计连人情世故也没懂多少,听不出来我是客气吗?
“苏伯伯,云缺要去学宫,暂时不能跟你走。”牧青瑶解围道。
“去学宫啊,那算了。”苏鸿山听闻学宫二字,一点脾气都没有。
他不服白厌,但天祈学宫,他是服气的。
不仅苏鸿山,整个大晋的修行者,基本没人敢对天祈学宫不服气。
苏鸿山忽然想起一事,把牧青瑶拉到一旁,低声道:
“丫头,你假冒山匪没什么,但你怎么真杀人呐!杀几个普通军兵也就算了,你把佟岐给宰了!他是朝廷任命的偏将,这件事伯伯我也兜不住啊!”
牧青瑶镇定自若的道:
“苏伯伯放心,我不会枉杀无辜,佟岐此人私自开设赌坊,坑害了很多人,我有位朋友被他害得家破人亡,苏伯伯可以彻查佟岐,若他罪不当死,我愿承担一切后果。”
“什么?佟岐开设赌坊坑人!”
苏鸿山闻言大怒,道:“我三令五申,军中之人禁止沾赌,他佟岐身为偏将居然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