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喉咙微滚,把那杯水拿过一饮而尽。
就用这杯水一刀两断吧。
喝完他拿过那罐红景天,起身朝门外走。
“裴先生,你怎么走了?”聂婉婷惊讶起身,刚说完,身体就剧烈摇晃了一下,脸颊红的异常。
已经走到玄关处的裴清,捂着头后退,猛的坐倒在沙发上,长腿绊到茶几,发出刺啦的声音。
下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凶猛非常,滴答滴答,热汗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喉结滚动,难以言喻的渴望在身体中酝酿。
而一旁的聂婉婷比他还惨,裴清自制力好,尚有意识。
她已经热的要脱自己衣服了。
裴清根本不敢往那边看,离得远远的。
这幅状态,让他瞬间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在那杯水里下药?”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母,瞳孔震颤。
他死都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会这么对他!
裴母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回答他。
看到裴清的样子,她就知道药起作用了,她赶紧把躲在房间的裴父交过来。
房子隔音有点好,裴父好一会儿才听见,出来。
“赶紧把你儿子跟聂小姐,抬到二楼卧室去。”裴母说。
二楼有三间空卧室,其中两间是在走廊的最左边和最右,隔得远,有动静也不会传到楼下来。
但裴父还是觉得怪怪的,迟疑道:“你给咱们自己的儿子下药?这种事,亏你也做得出来。”
“现在知道谴责我了,早干嘛去了。”裴母冷笑,“别忘了,这也是你儿子,难道你想看着他继续沉溺在方梨那个女人编制的温情陷阱里?”
最终,裴父还是被她说动了。
裴清死死盯着裴母,口腔弥漫着一股铁锈味,那是他把自己的舌尖给咬破了。
但是药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