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离?夫人还是叶总户口本上的妻子。”
“……”温旎停顿:“等空了就不是了,别人离婚前感情不和就默认等于离婚,称呼也该改。”
“我觉得……”裴清总归还是不希望他们离婚,往好的方面说:“也见不得感情不好,只是两人之间有误会。”
温旎尽量去撇清她与叶南洲之间的关系。
裴清这么说,又让她忍不住道:“能有什么误会,这个称呼挺让我困扰的。”
她已经离开叶家,也该撕掉叶太太这个标签,怎么可能还带着。
“看来你挺不想做叶太太。”
叶南洲听她的话,仿佛与他有半点牵扯都让她整个人不干净了。
“现在是不想。”温旎直说。
“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想?”叶南洲沉声道:“我叶南洲的老婆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了?”
温旎抬头看向他:“你这话又是几个意思?”
她怕叶南洲反悔了。
上次撕结婚证,坚定地说离婚。
她以为叶南洲下定决心与她离婚!
有些事,不该拖泥带水。
拖着拖着可能又有新的变故。
叶南洲侧头凝视着她,打量了好一会,又道:“你为了达到目的,说过不少次谎话了吧?”
“你想说什么?”温旎问。
“为了和我离婚,你也可能撒谎孩子是陆深的。”
温旎对叶南洲说谎的次数,一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如果没有必要,她不会对他撒谎。
而孩子是陆深的,本来也不是她说的。
她没承认过。
温旎又转过头来,反问道:“不是陆深的,难道是你的吗?”
“阿湛到底是谁?”叶南洲眸色微深:“温旎,这个人真实存在过,还是你故意拿来气我的?”
他找到了这么久。
把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查了个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