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他们也就跳过,不再聊此事。
温旎被叶南洲扛了出来,又放在地上。
叶南洲皱眉望着她微醺的小脸,早就分不清楚谁是谁,他带着愠怒:“你胆子大了,谁允许你在外面喝酒的?”
温旎早就天旋地转,靠在他怀里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见她不做声,一直埋在他胸前,叶南洲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更加冷漠:“不说话?平时你和我在酒桌上都只喝茶,在陆深那就能喝酒了,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还是说陆深给了你喝酒的勇气……”
叶南洲还在为陆深这个人烦心。
数落的话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胸口温热,衬衣被打湿了。
他把温旎的头抬起来,发现她在无声的哭泣,顿时所有的怒火又憋了回去,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他语气柔和不少:“怎么了?”
他很少见温旎哭过。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表现自己的脆弱。
坚强得所有的难事她都能扛下来。
见她哭了,他很意外,让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旎声音哑哑的,也许酒精的作用下,她终于不用故作坚强,控诉道:“你为什么总是在欺负我,凶我,是我好欺负吗?叶南洲,你真的是个混蛋!”
她的拳头落在叶南洲的胸上,发泄她的不满。
面对她的哭泣,叶南洲无法再那么强硬,把她搂入怀中,眉宇间的凌厉似乎融化了,他张嘴,不知道怎么让她停止哭泣,只能说:“温旎,别哭了。”
温旎停不下来,积累太久的委屈,一下子想倾泄出来:“凭什么我不能哭,就路曼声可以哭吗?我哭就让你烦心了,既然你那么烦,那你找我做什么,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她推开叶南洲的怀抱,就要蹲下来。
叶南洲看着她,小小的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