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状态。
她手上的伤未来得及处理,起了水泡。
比起心上的伤痕,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没有知觉了。
叶南洲到家门口,佣人走过来,给他换上鞋子。
他面色阴沉,问道:“夫人呢?”
“在楼上。”佣人道:“夫人从外面回来一直没出来过。”
得到答案,叶南洲便上楼。
打开卧室门,只见床上隆起,连头都看不见。
她的反常让叶南洲很疑惑,走到床头,弯身便触碰了一下被子。
“别碰我!”
温旎打掉了他的手。
她老早听到门口有动静,还以为又要抓她关进黑暗的房子,每一个脚步声犹如踩在她心上。
她紧紧盖着被子,陷入了无尽的恐慌。
直到有人掀她的被子,她坐起来,推了他的手一下。
叶南洲很意外,见她反应这么大,面色一沉,声音冷下来:“温旎,要不是你在装神弄鬼,你以为我想碰你吗?”
温旎发现是叶南洲,那颗不安的心放下来。
可听到他的话,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疼一下,她缓和情绪:“叶总,我不知道会是你。”
“这个家,不是我,还能有谁?”叶南洲嘲讽道:“还是你的心思已经飘到外面去了。”
温旎抿唇,脑海里只有叶淑芬刻薄的那些话。
路曼声比她更适合叶南洲。
如今她回来了,他们再续前缘,也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温旎知道自己成了多余的那一个:“路曼声把文件送过去了吧,还希望没有耽误叶总的工作。”
她今天的自作主张,让叶南洲心里躁意繁生:“温秘书,既然你这么懂事,怎么还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