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说,有次父亲亲自披甲上阵杀敌,就是因为看到一名辽国主将腰间挂着一柄精美无比的弯刀。”
“父亲为了夺那柄刀,不惜深入敌后,有盏茶功夫左右,父亲被不下三十名敌军将领围困,当时大牛叔叔说,我大周三军将士,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次,我无意间向大牛叔叔他们说,想要骑马,我父亲呵斥我,年纪轻轻,连走路都走不好,就想着骑马,但是事后,父亲仍旧让梁达叔叔在代州给孩儿弄了匹纯种的汗血马驹。”
“父亲疼爱孩儿,从来不在嘴上说,父亲担心我成为纨绔,将来担不起冠军侯府的重任”
听到壮哥儿说了这么多,让张桂芬很是感到意外。
她摸了摸壮哥儿的小脑袋,慈祥和蔼道:“我家壮哥儿当真是长大了。”
忽然,壮哥儿从木匣里拿来一瓶药膏,道:
“娘亲,将这个交给父亲吧。”
张桂芬再次好奇道:“这是?”
壮哥儿道:“上次我见父亲练武,父亲臂膀疼痛不已,想必是旧伤复发,刮骨之痛,非常人能够忍受,父亲臂膀受伤,武力不复鼎盛,难道娘亲没有发现,父亲每次练完武以后,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父亲是天下第一豪杰,能比古之项羽,臂膀受伤,武力不如从前,换做是谁,只怕心中都不好受。”
“大牛叔叔他们也知道,最近大牛叔叔他们与父亲比武时,一旦看到父亲用伤臂运力,都是避让,不敢迎击,恐怕也是觉得父亲臂上有伤,不如从前了。”
张桂芬接过那瓶药膏,心中若有所思,忽的开口问道:“壮哥儿,愿学武吗?”
壮哥儿想了想,道:“咱们冠军侯府是将门,武艺自是不能落下的,孩儿愿学。”
张桂芬笑了笑,道:“那改日,我让宁远侯教你武艺怎么样?当初你父亲也跟着上代宁远侯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