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与望族,改革派与守旧派之间的恩怨,却如火如荼。
赵祯就是要让他们闹,只要还在可控范围内,只要不至于闹成国不将国的样子,就随他们去。
欲要使人灭亡,就要先使人猖獗。
七月六日,卫渊送种谔离京,
“这段时日,京城都不会太平,你去镇守延边,反而弄落个清闲。”
种谔作揖道:“卫侯爷为末将仗义执言,末将感激不尽。”
他指的是卫渊想让他进爵一事。
闻言,卫渊老脸一红,道:“以后会有机会。”
种谔点了点头,“今后若有侯爷您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这句话就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如今文臣们都在忙着拜山头,想要赌两相谁会胜出。
因武将过于团结,所以,他们能拜的山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张辅师徒。
拜张辅与拜卫渊,本质上并无区别。
卫渊道:“有一事,还望种老哥能够鼎力相助。”
言外之意是说,我已经同意你得拜山头了,今后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你损。
不怕有事,就怕没事。
如果没事,种谔这个山头拜得还有何意义?
想要长久的关系,就是需要为彼此做事。
“侯爷但说无妨。”种谔作揖。
卫渊直言道:“渭州团练使顾廷烨资历尚浅,又是初出茅庐,我担心他会稳不住延边诸将,还望种老兄多多提携帮衬。”
“就这事?”种谔笑道:“请侯爷放心,包在末将身上。”
顾廷烨任渭州团练使,乃是卫渊布局延边的重要一环,不容有失。
待种谔离去后,赵祯唤卫渊前往宣政殿。
来到此殿内,赵祯便是出口询问,“种谔走了?”
卫渊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