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恩师谬赞。”
“官家对我说,要让我明日就返回代州。”
“看来,官家对边将入京这等事,都心存介怀...”
“我武将的处境,只怕会愈加艰难。”
卫渊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嘉佑帝整天想着抬高武将地位,帮着自個儿制衡朝中的那些士大夫。
但是还怕武将掌权...
有人说,是因为当年狄公掌权,死了,他担心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也有人说,因当年狄公掌权,手上又有军队,让嘉佑帝不是太放心了。
想到这里,卫渊愈加感受到,什么是伴君如伴虎了。
张辅也没想到,卫渊明日就要走,不过为官为将者,自当以大事为重,
“你与官家有一年之约,是该早早归去。”
“你现在,仍需要留在边境好好磨炼几年,边境对我武将来说,犹如翰林院。”
“待找到机会,为师再将你调来汴京。”
普天之下,但凡是当官的,谁不愿来中枢?
说句不客气的话,中枢的七品官,都比地方上的从五品大员要风光许多。
卫渊笑道:“一切听老师安排。”
今后,卫渊的履历上,如果有戍边多少年这样的话,那就像是镀了层金,走到哪都会光彩夺目。
师徒二人又说了些西夏与辽国来往密切的事情之后。
张辅这才旁敲侧击的问道:
“渊儿,你今年也十八岁了,京中多少勋贵子弟,到了你这年岁,早已娶妻生子,不知伱现在可有意中人?”
一旁,屏风后面的张夫人,见他们终于聊起了有关自家女儿的‘正事’,不由得攥紧了手。
就连张桂芬都恨不得将耳朵长在他们二人身上。
她方才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