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过程。”
“小友觉得老夫的看法如何?”太仓老人悠然说道。
“那只不过败者的慰籍罢了。”顾江明一双目光洞悉眼前的老者,坦然道:“结果若是不重要,那么过程又从何开始?”
“倘若你注定要输,那么又何必努力?”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一条路,既然已经选择了走这一步棋,那就要赢。”
“过程和结局同样重要。”
“如果不是为了一个决定的答案,又有谁会拼命地扑在这个过程之上。”
太仓老人的眉头微微挑起,似乎追念,但摇了摇头道:“有时候天命难违。”
“所以,大丈夫所行之事,便要听天时而动吗?”顾江明的目光再次直直地望向了太仓老人。
“天意不可违而为之者,方为英雄。”
“知天意,而不为者,与懦夫又有何异?我同前辈下棋,自知棋艺不精,却为何还要执迷于此?”
“放下执念是大丈夫,可放不下就不是大丈夫了吗?”
“若是前辈的路,是舍弃,是放下,是明知不可为便不为,那与我道不同而不相为谋。”
“心中既有擎天之志,归隐此地就是对自己的不尊。”
顾江明再次落子。
“这一局我还会输。”
“但下一局,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而终有一局,我能赢。”
太仓老人微眯着眼睛,猛然起身,他死死盯着魔念几乎凝固成实质,一心唯有眼前棋局,那几乎是涌出来的求胜欲望。
他那紧绷的苍老脸庞上终于露出笑意,眼角余光一扫怅然大笑道:“柳君如倒是走运。”
“有你这般人当他的孙女婿,柳家三代又当兴盛。”
“此剑,乃是我年轻时的佩剑,我已配不上当年的意气风发,但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