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很难？”

“不是难不难的事，拒绝很伤人的。这个时候比较敏感，您当时恰好在身后，我要是拒绝了，姜半夏同学怎么想？她会不会想着是您给我施压了，让我不要跟她交往？”

刘大友脸色一变：“什么？你们交往了？”

李扬真想一口吐沫喷在刘大友脸上。

“我就是那么一个说法，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没考虑过跟谁谈恋爱。说回刚才的话题，我可是帮了您的忙，您想想我如果直接拒绝姜半夏后会发生什么事？”

刘大友沉默了，过了一会说道：“那你保证……”

“我保证不主动跟姜半夏同学说一句话！就算她找我聊天，我也会克制住自己，跟她保持距离！”

……

姜半夏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恰好看见李扬举着手在刘大友面前发誓的场景。

她皱起的眉毛，像是一团化不开的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