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

姜半夏也微微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可是这里已经有别的同学了，你可以先找别的位置，如果有什么问题到时候来问我就好了。”

她认识王曼琪。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双方明明没有一丁点交集。

王曼琪没有丝毫尴尬，“是李扬吗？他以后不会来这里了。”

姜半夏心里一抽，连带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王曼琪看傻了。

姜半夏是那种清冷中带着点恬静的性格，结果听到李扬不来了，竟然波动那么厉害？

王曼琪因为一直生活在三教九流的环境当中，小小年纪就已经很会察言观色了。

姜半夏朝着外面看去，因为室内灯光的缘故，看不清外面的情形。

好像……李扬真的不会回来了。

……

“老班，咱不能偏心成这样吧？王曼琪可是外班的，她提升多少分，都跟您没半点关系，我万一没给班级拖后腿，可直接关乎到您的业绩指标。”

李扬刚刚出来，还没跟刘大友说话呢，就看见王曼琪跑了进去，径直朝自己的位置走。

这特么……傻子也能看出来，刘大友是让他给王曼琪腾位置呢。

刘大友也懒得在学生面前装了，直接说道：“李扬，伱想要学习，这点我很欣慰。你有不会的，最后一个月，可以随时找任课老师询问。反正这一个月也没啥课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自习。以后你给我少耽误点姜半夏，你考不好只会影响指标，姜半夏要是考不好，会直接影响前途，你说我该选哪个？”

李扬叹了一口气说道：“行行行，看在老班你都这么坦诚份上，我也就不给你添堵了，我马上就走。”

他懒得说什么王曼琪还没他数学好之类的，刘大友真正防的也不是这。

目前这种局面，哪怕是一只苍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