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自然指的是青州刺史府了。
且说彼时的郡府与州府之间闹出了一段不小的纠纷,两方各执一词,官司直接打进了京城。
而许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又许是路途遥远,是非难辨。
在此时,若是两方都无太大背景干涉的情况下,打起官司,一般都是以先让有司(掌刑赏之官吏)知事者较有利。
当得知本州的刺史先下手为强,小报告已经先行上路,惊得时任东莱太守是大惊失色。
“绝不能让使君的奏章先送进京城!”
——“于是大哥便被派出去拦截?”另一个躺在床上的受伤少年阿昌咽了下口水。
太史慈点了点头。
他当时被选为使,日夜兼程取道,先行抵达了洛阳。
可是他也仅仅只是快了一步,那州府的信使当时也已经到了洛阳城外,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最后怎么办呢?”
第三位少年急的头上冒汗,他根本想不出这太史慈大哥能有何办法完成太守的任务。
“莫非,大哥就是没有完成任务,才逃走避祸的么?”
——“阿帽休要胡说!”阿明怒斥道。
在他看来,太史慈大哥是智勇双全,重信守诺,岂会是如此结局?
定然是完成了任务。
但是,他却也想不到,太史慈究竟要如何做到。
那可是天子脚下,谁敢恣意放肆?这还能有何逆转之法?
太史慈则是不由轻笑一声。
原来,他真的玩了一波大的。
且说当日,太史慈见州吏已经进京,路上没有了下手机会,他便灵机一动,直奔那公车署门前大摇大摆的一站,等着州吏送上门来。
那州吏也是头一次进京,刚到公车署门前,还不知道这奏章往哪个口子去递时,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