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里长点点头,认为自己真是大度体贴:
“毕竟地都是咱们出的嘛,还有那农具和种子,他苏小子能白落这两成,给他不管是做军资也好,还是回来买田置业也罢,总归咱也不会让他小子白忙活送这些人来。”
“祖父…”
这时王凌终于蚌埠住了,喃喃说
“恩公意思是这事儿没商量……还有那的三七,是他七,您三……”
“什,什么?!”
老里长脑子里嗡嗡响,喃喃道
“取五成佃租,再三成才是我的,那…这……
这不是二成都不到了吗?”
老里长脸涨得通红,怒斥
“他苏曜当自己是谁?这不是把我们王家当臭要饭的了么!”
不,苏曜倒完全没这么想。
他只是很单纯的,把税率设置由高调回中税率,保证民忠能够缓慢增长。
苏曜便是如此,在经济压力大的前期,对于压不住的红脸(低忠诚),他会选择直接放任,将其引爆,快刀斩乱麻的控制动乱。
而相对稳定的黄脸(中忠诚),他会适当的降低税率压迫,等着民忠度缓慢增长,以稳健方式既保证财源,又保证稳定。
这只是强度党追求效率的选择。
但可笑的是,仅仅是这样稍稍放松的压迫,竟然能换来一阵欢呼:
“苏将军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青天啊!”
本来面色麻木冷漠的人们在确认王凌的话后纷纷欣喜若狂。
不但高呼青天喜不自禁者有之,更有那情深之人竟俯身于地嚎啕大哭。
这比他们预期中的未来好了太多。
两成的佃租,对做决策的苏曜来说,更多的只是系统上的数字,而对这些人来说,却让他们看到了未来。
这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