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摘来一束花捧给他:“傅砚泽,我刚才发现蔷薇又开啦!”
分享她的欣喜:“傅砚泽,我刚才查到我中央舞蹈学院的艺考合格证了!!!”
也会委屈撒娇:“傅砚泽,我跑操的时候崴到脚了,好痛好痛……”
……
而他永远只是沉默的旁观者。
想别的办法跟朋友换来张元旦晚会的票去看她的芭蕾;放学时路过盛开的那一丛蔷薇,想起她给别人送花时的笑靥。
偷查离中央舞蹈学院最近的大学,趁人不注意时将云南白药塞进她的书桌。
而今,角色逆转。
傅砚泽载着江芷悠路过花海时,便看见那道明黄色身影笑靥如花。
黎枝弯腰折了一支蒲公英。
脚步轻快地跳到楼宴京面前,转着花杆娇俏眨眼:“楼宴京,你猜我能不能一口气把上面的小伞全部吹掉?”
楼宴京漫不经心地勾着唇。
他恣意地倚着车身,敛眸看黎枝,眼角眉梢里噙着几分纵容:“我猜?”
黎枝朝他伸小拇指:“打个赌。”
“我猜……”楼宴京语调拖得悠长。
就在黎枝等待他的答案时,却见楼宴京忽然躬身凑近:“不能。”
话音落下,他忽然将它吹散!
散开的蒲公英瞬间模糊了黎枝的视线,她连忙闭上眼,只觉得茸茸的触感扑满了脸颊,就连睫毛上都缠了几簇。
“楼宴京!”黎枝气得跺脚。
她用指尖拨掉睫毛上的那几粒种子,就杀了过去:“楼宴京你死定了楼宴京!”
两人在花海里追逐开来。
黎枝长发披散,还有几粒蒲公英种子白绒绒地沾在了她的头发上。
直到黎枝差点被脚下石子绊了。
楼宴京几乎立刻改步上前,筋骨清晰的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