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惊了,视线在坐在地上的那群人中寻找:“唐队长也来了?他在哪?”
一个背对着他,虎背熊腰的男人闷声闷气出声:“在这。”
他没转过身,保持着背对白庚礼的动作,问他:“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江尘诉呢?”
白庚礼面色复杂:“这事说来话长,反正赢小姐算得极准,那厮现在就是个恋爱脑,还过得比我们滋润多了。”
他说着,没忍住好奇问:“唐队长,你怎么一直背对着我啊?”
张玉山伸长脖子瞅了唐文安一眼,嘴角没压住,疯狂上扬,嘴里还发出噗噗的忍笑声。
唐文安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挪动着身子转了过来,露出了他如今的模样。
他脸上也同样被涂了很白的粉,脸颊两边打了腮红,嘴唇涂成大红色,唇角还点了一颗媒婆痣。
乍一看,白庚礼仿佛看到了电视剧里的如花。
白庚礼:“……噗嗤。”
在场的队员:“噗嗤!”
唐文安黑了脸:“再笑,回去后军法处置!”
白庚礼勉强忍住了笑,感叹道:“我看那神君是真的饿了,什么都想要。”
张玉山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我倒是觉得唐队长还算风韵犹存。”
唐文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点了点他们:“你们这俩小子别拿我打趣了,先相互交流一下现在的情况。”
“白庚礼,你先说。”
白庚礼轻咳了声,压低声音,快速将他们这段时日所发生的事与唐文安说了一遍。
包括他们是怎么失踪,又是怎么在黑苗寨醒来,江尘诉又是怎么被村子女儿迷住,他又是怎么被绑着穿上嫁衣的。
白庚礼说完后,有些愧疚的看向唐文安:“抱歉,唐队长,要是我们当初能够再小心谨慎一些,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