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准备开始吃饭的赢初弦。
再看向丝毫没有反驳的沈岱渊,忍不住向他求证:“老沈,她说这话啥意思啊?”
意思是他今天晚上一出门就会出事?真那么邪乎?
沈岱渊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碗,给赢初弦盛汤,闻言淡淡道:“没关系,你想出门就出门,我会替你收尸。”
“还会替你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你的资产,我也笑纳了。”
江宥白:“……”
这嘴,真尼玛损。
江宥白挠挠头,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赢初弦那句话影响的原因,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胸口也沉甸甸的,似是悬挂着一把刀,随时要落在他脖子上似的,闷得慌。
“啧。”
江宥白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那今晚我不出门,赖在你家了。”
沈岱渊将盛满了的汤碗放在赢初弦面前:“记得洗碗。”
“行行行。”
江宥白撇撇嘴:“就知道压榨我当苦力。”
沈岱渊没搭理他,用公筷给吃得正香的赢初弦夹菜。
眼看她碗里的食物堆得越来越高,江宥白忍不住了,连忙拿起筷子:“哎哎哎,你给我留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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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初弦吃饱了饭,又睡了一会,精气神恢复许多。
她趁着沈岱渊跟江宥白收拾碗筷,回了别墅一趟,拿了朱砂和符纸,手上还有一捧白线。
回到别墅时,阿东跟阿西恰好从医院回来。
一看到赢初弦,阿东瞬间就哭了:“呜呜呜呜!赢小姐,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谢谢你救了我狗命!”
“往后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用到我阿东的地方,您都尽管说!我保证做到!”
阿东不是蠢人,他很清楚,他跟沈岱渊能够在那场重大车祸中平安活下来,赢初弦肯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