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我不慌不忙,化拳为掌,一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挨个赏了下去。
这耳光的力道不小,要是换作响马鞭,都能把这些尸体抽成东北大酱。
可今天大过年的,我也不想破了杀戒,便也没用响马鞭,只是一人一耳光,把这些尸体抽的侧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我一回头,见老太太又从铁柜子里窜了出来,不用想都知道她没憋好屁。
于是我也没惯着她,全当是帮三楞子出气了,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牟足力气,将她的脑袋撞在左侧临时床上。
“咣!”
刚恢复原样的脑袋又一次被我给撞的变了形状。
老太太挣扎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手,想挣脱开来。
可你个糟老太太,真以为哥们是池中之物啊?
我见她还有那个闲情雅致从我龇牙,冷哼一声,嘴上的烟头被我一口吐出,正中她面门。
老太太又是一声惨叫,被我回手一甩,砸在铁柜子上,又是咣当一声。
她没了跟我干架的心思,周围那些被她操纵的尸体便也失去了控制,纷纷趴在地上,奇形怪状,像是一摊烂泥。
“还打吗?”我点上根新烟,望着眼前半死不活的老太太,给她一个喘气的机会。
对面的老太太身躯颤抖,废了半天的劲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抬起空洞双眼死死地瞪着我,里面满是浑浊和怨恨,没有一丝清明。
老太太嗷呜嗷呜的哼唧几声,似乎是在放狠话。
下一刻,她不再犹豫,身形漂浮,冲着天花板飞去。
“还想跑?”
我一把抽出后腰的响马鞭,横着甩出,精准无误缠在那老太太的腿上,一个后拽,就把她从半空拽到了身前。
同一时间,我另一只脚使劲踹出,带着雷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