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重新站了起来,不用再靠任何人帮助。
常天容留了一手,给我右腿留下了点后遗症,走起路来多少有些不利索。
听他讲,这叫顺应天道,五弊三缺依旧应验,免得我彻底康复了,以后再出意外,变成霍金。
对此,我毫无意见。
可话又说回来,我至今都不知道,常天容说我欠他的人情到底是什么。
既然他都没说,我也就没问,反正问了也没用。
另一方面,白志新这边的众恩堂彻底在奉北站住了脚。
那个曾经只有我们几人的众恩堂群聊,如今在籍的能人异士高达几十个,和哈市的终寿安一样,任听差遣。
每次外派阴活,众恩堂都会与这些人平分报酬。
遇上事不好办的,白志新会补发奖金。
额外多说一嘴,刘耀这小子,两年过来了,对小白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如今的刘耀再也不是曾经的舔狗刘了,反而成为了真真正正的霸总。
我知道他们哥俩藏着秘密,过去两年里,我曾借着他俩喝多,旁敲侧击了几次,结果都不理想。
这俩人的嘴,就好像让人拿电焊焊死了一样,不论我怎么问,保证是一个字都不说。
除了我们这边,再说说阿龙吧。
很庆幸,这小子熬出了头,他写的书被一个九零后的美女编辑看上了,摇身一变,工资翻倍。
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阿龙抱着我欢天喜地了好半天,差点没把房盖掀了。
他和我说,那个美女编辑会是他一生的恩人,到死都要记着人家的恩。
我嗯嗯啊啊的答应着,有些心疼我这可怜兄弟。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轻舟已过万重山。
现在的阿龙,财大气粗,挣的比我多多了,天天带着江菲菲下馆子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