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北的入殓师,咱们谈谈怎么样?”
我有些好笑,随手一鞭子抽散了侧面偷袭的恶鬼,问道:“你想怎么谈?叫恶鬼边偷袭我边谈?这就是你谈事情的态度?”
说老实话,我一点和毕冉聊天的兴趣都没有,可比起这个,我更没心情在这无脑清鬼。
如果她毕冉能收手,我能歇会也是好的。
毕冉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手中法决掐起,周围偷袭我的恶鬼突然散开,化成了浓雾中的一部分。
“你一个月挣几千块钱?”
我点上根烟,大言不惭道:“不到两万!”
“具体多少?”
“六千三。”
毕冉笑了,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怜悯眼神:“我之前在苗氏上班好歹还能挣七千五呢,你们入殓师就挣这么点?网上不都说扛尸,一晚上一千多么?”
“少特么扯淡了,网上还说华夏人均存款五十万呢,这你也能信?”我翻了个白眼,被毕冉戳到了软肋,有点不爽。
“别动怒,林之中,咱们是一路人,都是在社会底层辛苦打拼,挣窝囊费的小老百姓,我不容易,你也不容易。”毕冉话锋一转,“你有车房了吗?谈恋爱了吗?敢结婚吗?结婚打算要孩子吗?”
我哑口无言,想回答毕冉的话,突然反应过来,我拿啥结婚啊?
拿我钢铁一般的意志么?
“你是个男人,这年头男人不好当,彩礼拿不出来,没人愿意正眼看你,这点道理,你应该知道吧?”毕冉见我没反驳,便又说道,“今天在酒吧里,我问过那个猪头脸服务生了,你连一杯特调酒都舍不得喝,嫌弃酒吧里的零度矿泉水太贵,为此,还惹了点不愉快,你就没想过,你自己一身真本事,为什么还这么穷么?”
“她刘爽是圣马真的人,那个组织多有钱,还用我说么?他们从不考虑没钱的难处,但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