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我一样不会坏了规矩。”
我就这么夹在她俩中间,听着小白和刘爽你一言我一嘴的,空气中的火药味更足了。
但是我弄不明白,小白是谁的人?
白志新,或者是顶峰山众恩堂之类的?
这些名号能让圣马真如此忌惮?
他们不是连铁刹山都不放在眼里么。
我没多问,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待小白下了车,我直言不讳道:“她已经离开了,刘爽,这回可以说说你想怎么样了吧?”
“好啊。”刘爽把车开到了路边,抬眼看着后视镜,头都没回,“我想问问,你林之中如何看待圣马真,又如何看待我们护法地。”
“道不同,不相为谋,倘若你们不害人,我可以与你们并存,若是执意害人,咱们永远都是仇家。”
“好。”
刘爽有些不爽的点了点头,猛踩油门,驾驶汽车七拐八绕,带着我去了一个小区。
这里破旧不堪,很明显是哈市最早的一批小区之一,只有六层高,墙皮脱落,伴随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像是老人饱经风霜后留下的褶皱。
我有些好奇,刘爽带我来这里干嘛。
可她却没心情跟我多说,只是放倒座椅,睡上觉了。
“刘爽,你这是要干嘛?”
倒也真惬意,从一旁翻出了个眼罩套上,“你也干了好几年的收池人了,就算不提这个,作为一名入殓师,你不知道妖邪鬼魅通常在晚上作妖吗?老实等着!”
我看了眼手机,现在才下午五点多。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等呗。
我倒要看看,刘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于是,我也闭目凝神,睡着了过去。
这阵子繁琐的事太多,乱七八糟扰的我心烦意乱,正好借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