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念雪了。
白志新猝不及防,被我俩灌了一嘴的狗粮,他翻了个白眼,跟个小孩似的转身离开,气鼓鼓,头都没回。
我则牵着小白,踏着雪夜,向山顶走去。
那里有一片松树林,枝干上压满积雪,却仍有绿叶顽强生长,风吹不走,雪打不掉,一片片一颗颗拼凑在一起,便成了无法忽略的寒冬绿景。
而在这片树林深处,却有着火光传来,这让我和小白十分笃定,这里一定有人。
说不定,那人就是赵景的丈夫,一个还活着的、孤独的灵魂。
我和小白一言不发的赶着路,明明看上去没多远的距离,我俩愣是走了大半个小时。
这里有一间破旧土房,典型的九十年代风格,一砖一瓦全都是自己制作,一块块堆砌起来的,虽然简陋,却是五脏俱全,甚至还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菜地和院子,是我们东北人的“世外桃源”。
而现在,整个院落中被人清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积雪。
一个穿着旧绿色军大衣的中年男人背对着我们,坐在一个火堆旁,任由火堆烧的劈啪作响,仍是愣愣出神。
他的身旁,趴着一条中华田园犬,也是民间俗称的土狗,这会正老老实实靠在主人脚旁,耷拉着耳朵,像是睡着了一般。
最先感觉到我们这两位不速之客的是那狗子。
它突然抬起头,两个耳朵竖了起来,嗅着鼻子转头看我和小白,尾巴晃动不停,激动不已,好像很久都没看见过除了主人以外的陌生人。
“大黄,你怎么了。”那中年男人没看见我们的不请自来,只是摸了摸大黄的脑袋,“你也想小景了吗?”
大黄十分灵气的摇了摇头,犬吠两声,中年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到了我和小白。
他有些震惊:“你们是?”
“大哥,我们是从外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