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淫威下,拉着个臭脸走在队伍最前头。
按照原计划,有些台词是要娘家人刘耀附和的,现在他心情不好,嗯啊答应着,活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嗯啊机器。
就连看热闹的小白都笑着说,我俩往那一站,简直就是一个声情并茂的逗哏和一个只想下班回家的捧哏,实在是没什么配合。
眼瞅着身后轿子里的范女江掀轿子帘欲言又止,我吓了一哆嗦,知道她这是察觉到不对劲,想问我话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抓着白志新,把他丢了出去,和刘耀并排走着,一人抱着纸马,一人抱着纸人。
这小子比刘耀知道的更多,自然看得出来范女江起疑心了,忙卖力的叫喊附和着,情绪价值拉到顶峰。
白志新开口之前,我们一行人慢慢悠悠,还真有几只游魂被吸引过来,在我们身后捡着纸钱。
可在白志新开口以后,这群野鬼就跟耗子见到猫似的,嗖一下就飞没影了。
这一幕,差点给我看笑了。
也幸好,我背对着范女江,她看不出来。
不过,她似乎对“白大师”这认真工作的态度相当满意,也就把头缩了回去,没再多问。
见范女江如此,我偷偷松了口气,好说歹说算是糊弄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待会拜堂结阴婚,范女江能不能接受那个脑血栓一样的纸人给她当新郎呢?
新房院内,依旧是一片残屋破瓦。
白天时间,我和白志新着重收拾了这里,现如今也算的上是干净。
空地中,一左一右分别站着两名阴厨子。
他二人四十来岁的模样,是一对双胞胎,自幼跟着父亲在这一行里摸爬滚打,学会了一身做阴菜的本领。
又因入行时间够久,宴请款待过一众阴间鬼差,其中还包括判官府和阴帅这些大人物,都对这对阴厨子的厨艺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