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来回踱着步子,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口停了下来,蹲下身,专心致志的开着锁。
又是十分钟过去,我和小白都看傻了。
这大姐连撬锁都不会,竟然还出来偷东西。
就她这势头,在这蹲一晚上,最后无功而返也不稀奇。
不过,令我有些震惊的是,女孩开锁的办公室,我竟然来过,这不正是周生的办公室吗?
联想起之前从周生那里听到的故事,现在这个时间能来他办公室偷东西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受害者家属,那个学法律的大学生。
要不是父母死于非命,谁愿意来这鬼地方偷东西,更何况,她还是学法律的,知法犯法。
我想上前帮她,却被小白拽住了。
“大叔,你一看就不是啥善茬,再给她吓跑了犯不上,还是我去吧。”
小白的声音很轻,听在我耳朵里,咋就那么刺耳呢?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松开了小白,任由她几步上前,轻拍了一下那女孩的肩膀。
女孩还算沉稳,她被人拍了肩膀,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扔掉铁丝,转身就要跑,却被小白给拽住了,没跑成。
那女孩回头,看到小白这样的女人,愣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小白趴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时不时还看我几眼。
我正不明所以呢,小白就跟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搞定了。
“啥情况?”我快步来到她俩身边,对小白问道,“你确定这笨贼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话音未落,却见那女孩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咣咣咣磕了三个头,脑门都磕破了。
我一阵错愕,赶忙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只见女孩抬起头,眼神坚毅,却不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两行清泪流出。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