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那男人说话模棱两可,知道我听不懂,他转移了话题,“在我看来,两个人交易的基础,最少也得在同一个层面。你现在连自己的生死都控制不了,实在悲哀。”
说着,那人一甩手,窜出了两股黑气,其中一股钻进了我的体内,另外一股顺着窗外飞了出去,不知去了哪。
“你到底是谁?”
我有些害怕,生怕这人对我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毕竟,我死了没关系,但是我弟弟一定要活着。
如今的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拖我弟弟下了水,一旦我死了,他们会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碾死我弟。
“我祛除了你体内的病毒,顺便治好了你弟弟的哮喘,和护法地不同的是,我帮你们去了根。”
我十分震惊,甚至都不相信这人说的话。
一直以来,艾滋和哮喘都是圣马真这些杂碎紧紧勒住我和弟弟脖颈的牵狗绳。
这人治好了我,他不怕我逃跑吗?
“我是新一代真徒,比护法地更高一层的存在。你觉得我可怜你也好,心情好举手之劳救了你也罢,只要你想走,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和你弟弟远离圣马真,去一个没有我们的城市。”
真徒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十分清明,没有其余圣马真会有的贪婪和色欲。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毕竟,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和圣马真打交道了好多年。
我从无数个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在血泊中独活,在谎言与贪婪中生存,又在牢笼中自我救赎。
我是一只笼中之鸟,关的久了,突然有人打开了牢笼的门,我也不敢离开,不愿离开。
因为我早抛弃了飞上天空的本领,成为了一只空有翅膀的家禽。
所以,真徒给我了另外一条出路,那是一个近乎疯狂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