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又一起受伤,在山上闭关。
比起他,小白的生活多少要有趣些,可当我问起小白这些年是如果过的,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时,她却回答不上来。
那会我醉意有些重,小白具体说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的眼神中有一模难以言喻的哀伤。
或许,在她那段记忆中,也有什么重要的人是无法忘却的吧。
再或者,那人至关重要,满足了小白在少女阶段的所有需求。
我心思复杂,这会竟出奇的有些难受,便又多喝了两杯,利用酒精麻痹我的内心。
酒,越喝越少,话,越说越多。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好,哪怕是坐在这里聊聊天,也比回去强。
不知不觉间,我也趴下了,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我印象里,我已经有一阵子没好好睡觉了,因为圣马真的缘故,曹涌德成为了我的噩梦。
尤其是在赝品孙道长和初秋师妹被那老爷子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以后,我隔三差五就会梦到我也死在那个度假山庄里。
可事实上,我活下来了,初秋也活下来了,我们只能默默接受命运这场莫名其妙的剧本,再拼尽全力,演绎好属于我们自己的角色。
而今晚,我似乎放下了所有紧绷的神经,松懈到像是个普通人,毫无防备。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日子,是在我过去二十多年里常有却从未被我珍惜的生活。
后来,我跟了老姜头当收池人,太平日子离我也越来越远了,直到现在,我一身伤疤,就连睡觉都不安稳,生怕被圣马真报复。
唉,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大叔……大叔?”
半睡半醒间,小白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随后,一双冰凉纤细的手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