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得了病。
隔三差五,还会有几个身着不菲的陌生人来,那些精壮汉子对他们点头哈腰,只要我们其中一个被那陌生人选中了,就会被抓着头发,薅出笼子。
孩子们都很害怕,挣扎着哭嚎惨叫,可只要被带走,消失在门口转角处,声音便会戛然而止。
听聪明的三岁说,那是被打了麻药。
我也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所以我一直想逃跑,可我更怕被他们抓住,那会死的很惨,比之前被打了麻药的孩子们还惨。
我就这样犹豫了几天,直到大江被选中,拽出了笼子,我才恍然大悟,不论我跑与不跑,我都会死。
所以,为了活下去,我只能尝试逃跑。
于是这天晚上,我和剩下的三岁一块,把不算多结实的铁笼子拽出了一个小豁口,蹑手蹑脚,偷偷爬了出来。
当时的我们太害怕了,也知道他们一定会发现,便只能拼了命的逃跑,祈求他们发现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
只可惜,老天爷从不善待我们。
那些精壮汉子里的其中一个起夜,发现笼子里的我们跑了,大叫了一声,把其他人全都叫醒了过来,顺着我们逃跑的路线穷追不舍。
那时,我们才刚刚出村。
三岁知道我们这样一定会被抓到,想要活下去,只能往附近的高山上跑,那里地势险峻,树木还多,我们或许能有一丝生存机会。
我没有什么主见,只能同意,跟着三岁深一脚浅一脚的上了山。
现在想想,也不知当初我们是怎么熬下来的,只知道那是个晚秋的季节,我和三岁日夜兼程,靠着野果充饥,就连睡觉都只敢在树上睡。
就这么跑了一个多月,终于翻过了那座高山,从人贩子手里活了下来。
我也曾问过三岁,他有没有家,知不知道怎么回去,如果家里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