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蒋方盛化成的骨狼被枉死鬼煞轻而易举的勒死在了蒋家别墅内,如果我们还不出去拖住她,那失了控的枉死鬼煞,就会把下一个目标,放在别墅区。
事分轻重缓急,看来我暂时顾不上这些陶罐了。
“三十二,咱们出去吧。”我点上根烟,交代道,“枉死鬼煞是我放出来的,现在骨狼死了,她没有对手,咱们再不拖住她,就会有很多无辜人遭受这场无妄之灾,所以……咱们就是她下一个对手。”
“老林,这些陶罐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先放着,我肯定是要为他们操心的,但不是现在。”
“好。”三十二没有丝毫犹豫,手握斩恶,跟上了我。
瞧着她眼神中的决绝,我有些欣慰,三十二真的长大了,知道了责任两个字怎么写。
哪怕我们都清楚,我和三十二绝不可能是枉死鬼煞的对手,这趟上去搞不好就是有来无回,也从没想过在这地窖里一躲了之。
说到底,收池人再怎么自由行事,也该明白,有些事,我们不得不做。
再次来到了地面上,骨狼的尸体格外扎眼。
他死后,一半变回了蒋方盛,一半仍是肋骨在外的骨狼,扭曲畸形的瘫在那里,满脸惊恐,死不瞑目,好像一坨烂肉。
至于那枉死鬼煞,没像我想的那般立马跑出去害人,反而一动不动,站在蒋家院子正中央,望着骨狼尸体。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中有一丝痛苦,可这种错觉就好像盛夏的微风,转瞬即逝。
“蒋铭,接下来,你的对手是我了。”我把烟头狠狠踩灭,撕碎了身上短袖,使劲勒住双臂上的血肉模糊,咬着牙说道,“恭喜你,干掉了你们蒋家的祸害,不过没有啥奖励,只有惩罚。”
说罢,我拎着响马鞭再次冲了上去,在这个无比漫长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