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有,从段分资料上显示的年龄来推算,如果她还在世,今年应该是二十八岁,小白也在这个年龄段,找一身暖色系衣服,画个淡妆就差不多了。
至于气质,小白尽可能的模仿,如果到时候模仿不像被段时认出来了,就说是长大成人以后的变化,应该能糊弄过去。
这些都商量完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家境,我们在第二天下午去了资料上的地址转了转,段家人早就搬走了,具体去了哪,我们不得而知。
于是我们跟小白说,到时候尽可能把他们的话题聊到段分长大的这些年里,反正胡编乱造就行,段时又不知道。
万一这小子问出了段家其他人的下落,能回避就回避,不能回避的,就说得重病死了。
关于这一点,其实是有异议的,徐天磊觉得我们这样撒谎跟善意的谎言没关系了,一点也不美好,可我和小白苦笑了一下,心想着你这老徐当收池人挺明白,撒起慌来还真是新手啊。
如果我们说段家人都还尚在,到时候话题接着聊下去了,问段家人如今怎么样了,小白怎么回答?
与其去编段家人的故事,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说他们不联系的不联系,病死的病死,把话题止步于此,再转移到其他方面,才能显得更加真实。
谈起这些,我还有几分恍惚,有句老话说得好,如果你想撒一个慌,那就必须撒更多的慌去掩盖原来的谎言,无休无止。
我和小白徐天磊现在商量的,不就是去如何隐瞒事实么。
罢了,一切都是为了段时好,只要一个晚上就够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三天约定到了,这天下班后,我们仨人聚在了一块,瞧着小白从穿着到气质截然不同,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又熬到晚上十一点多后,打车来到了奉北湖边。
如今的奉北湖也和段时一样,满是清明,原来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