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不知道,宋继江说当时的工作人员都这么传,觉得是那人太无情无义了,他不像现在这个领导,撞见我帮张睿和陆老太太,生气归生气,眼睛一睁一闭,也就当做没看见了,他是真不让手底下人这么干呐,久而久之的,大家都觉得他这是作孽。”
“怪不得啊,咱们领导挺讲人情的,上次请假都没拦着咱俩。”
“可不是么。”我笑了笑,降低车窗点上了根烟,“鼠王这个东西,一直就处于半灵异半科学的角度,老姜头的日记里也没提到过,要是以后咱们遇上了,还不知道该咋办呢。”
“瞎寻思那个干嘛,就不能往好了想想?”小白话锋一转,提到了白志新,“我老哥说今下午等着咱俩,会去和黄老板吃顿饭,他给咱们介绍阴活,好像也是个挺有钱的人家,要咱俩换身衣服。”
“换?”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白,“咱俩这一黑一白的棉服,跟黑白无常似的,天天给人催命,还不够吗?”
“我说的是里面呐,衬衣不能穿成这样,不符合规矩。”
“啥规矩?”
“我老哥说,面对这种非富即贵的人家,必须有讲究,咱俩最少得穿两件古朴点的,就好比唐装。”
我无奈了:“啥时候要求这么多了,我又没有唐装,总不至于现买吧?”
“没事,他那有,给咱俩找两件就行了。”小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忙提醒道,“对了,记得拿响马鞭,一般我老哥接的阴活,都是大事,很不好摆平的那种。”
“好好好,我知道了。”